html模版南山路的酒吧悄然歇業 當喧囂過去"夜杭城"如何把精彩留住
(今日早報實習生 高涵 記者 華煒 吳佳妮)位於杭州市中心,毗鄰延安路、武林廣場的百井坊巷,因 錢王所鑿九十九眼 ,又稱 錢王百井 而得名。

早在2000年初,百井坊巷就已經有瞭美食街的影子。逛過銀泰,或是KTV裡唱high瞭,出門左轉就能在此宵夜續攤。

2005年6月,張胡李龍蝦館第一傢門店落戶於此,除瞭定期裝修,兩層樓兩格店面一直沒變過,一開就是10年,香氣撲鼻的正宗十三香小龍蝦,最初就是由它帶來。

那時候,高銀街還未成氣候,勝利河、大兜路等美食街還不見蹤影,杭城僅有武林廣場一傢銀泰,KTV裡流行唱慢歌情歌。

那時候,杭城潮人們夏日裡的夜生活,是原先南山路上德納酒吧跳莎莎舞的小舞池,是銀樂迪好樂迪大廳裡等候包廂的座椅。

如今,這樣的場景似乎一去不復返,餐館的夜宵營業額在下滑,南山路上的小酒吧越來越少,一些KTV裡也是門可羅雀,似乎夜晚的馬路也越發冷清。

而來自杭州酒吧(KTV)行業協會的數據顯示:協會成立時,曾有200多傢會員單位,如今僅剩下80多傢,令我們忍不住想探尋原因。

然而,越是尋找,越是疑惑:改變的是生活方式,還是我們的青春終究留不住?

杭城不少酒吧日漸冷清。本報記者董旭明 實習生劉宇攝

夜生活 夜宵

夜晚11點的杭州百井坊巷,來往車輛不多,略顯安靜,靠近中山路一頭,匯聚著十多傢餐館,大多數沒有坐滿。

店內,有三五個朋友聚在一起開懷暢飲,也有一個人默默地邊看手機邊夾菜。

美食,能最直接、快速地帶來幸福感,一場美味的宵夜,無疑是對辛苦一天工作最好的慰藉,是一晌貪歡後最妥帖的收尾。

80後玩不動瞭,90後大多用手機點單

下午2點不到,張胡李龍蝦館股東之一的張偉平正在店裡見客,客人來自某網絡平臺外賣推廣部,張偉平想把店裡的小龍蝦放到網絡平臺上,擴展外賣生意。

張偉平就是個80後,今年34歲,他感嘆自己已經玩不動瞭。年輕時,晚上和朋友聚會,吃個飯唱個歌,再到街邊喝一頓夜老酒,凌晨2點多到傢,第二天早上5點多起床毫無壓力, 現在試試,第二天就跟死瞭一樣。 張偉平深知80後的壓力,工作、孩子、房子,都把夜生活的時間擠掉瞭。

80後玩不動,90後似乎也沒跟上。 我自己感覺90後和80後還是有區別的。 張偉平說, 90後喜歡時尚一點,比方說喝點雞尾酒,找有特色的餐廳。

這也體現在店裡的營業額上,張胡李龍蝦館算是百井坊巷的招牌老店,如今假日夜晚仍需排隊等座,但和五六年前一排就是幾十桌的盛況相比,已經是差瞭很多。 夜宵生意大概下滑瞭三分之一。

在張偉平看來,除非是特別對胃口,90後是越來越不願意出門瞭, 他們手機、電腦玩得轉,什麼台中二手廚具收購事情都在手機上點一點解決。

所以,張偉平要借助網絡擴展外賣生意,之前試瞭一段時間,還不錯, 我覺得這是未來的趨勢吧。 他說, 這可以節約顧客的時間成本,也能夠讓我們的顧客群體覆蓋全城。

美食街遍地開花,把客流攤薄瞭

曾經,一傢餐館如果口碑好,就算是半夜12點,也是門庭若市人流爆滿。而如今,這樣的場景越來越少。

張偉平認為,杭城越來越多的美食街把人流攤薄瞭,也是一大原因, 現在大傢沒必要都往市中心趕,到處都有美食街,到處都有銀泰城。 他說, 同樣多的人,聚集在一起和分散開來,給人感覺不一樣,會有一種晚上越來越冷清的錯覺。

小廚師舟山沈傢門小海鮮老板虞敏也有同感。1978年出生的虞敏,雖然已近不惑,但心態依舊年輕,是杭城裡的資深玩傢。

對於夜宵攤的擴張速度之快,虞敏也有點始料未及, 每個夜場外面路邊就是小吃攤,稍微走幾步路就是美食街,很方便。而且原先夜場集中在南山路、保俶路上,現在也分散瞭,既然出門就可以吃東西,大傢也懶得跑來跑去瞭。

小廚師舟山沈傢門小海鮮百井坊巷店如今不單做海鮮,還做起瞭烤魚之類的江湖菜,即使這樣,夜宵時段的營業額比之前低瞭四分之一。

不過,這也在虞敏的意料之中, 時代在變,餐館也要緊跟潮流才能蒸蒸日上。 他說, 但那傢店我不太想改變瞭,那傢店承載瞭更多懷念的意義。

舊瓶裝新酒,努力滿足新生代的需求

虞敏覺得,無論是70後、80後還是90後,喜歡夜生活,以夜宵為夜生活最後一環的人群還在,隻是這個群體的要求越來越高,也越來越時尚。

所以虞敏最近在杭城開出的一傢主推海鮮的餐館,不走尋常路,招牌打一個 蒸 字, 也算是緊跟時尚潮流吧!而且還降低瞭開餐館的人力成本。 他說。

百井坊巷巷尾的扇貝王燒烤店,在星期一晚上10點半客滿。雖是燒烤店,卻是以音樂吧的形式開著。客滿瞭,本是來烘托氣氛的駐場主持歐陽賀楠,也無需再多說什麼,隻是幫忙看著場子, 生意還好。 他說, 這裡離西湖近,旁邊還有小旅館,所以旅遊旺季還會有遊客來捧場。

也有吃貨吃來吃去覺得不滿意,幹脆投身於此,百井坊巷內的新店不斷開出,巷頭的冷鍋串串就是其中一傢,老板娘葉大姐熟練地把冷鍋裡串串翻一翻,自誇道: 我們傢的湯料、用油都是從成都運來的,又香又正宗。 她打算試營一段時間,根據客流來把握開門時間, 我們在勝利河的那傢店,還是主打夜宵的!

虞敏說,人永遠在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方式和生活,但也永遠不甘就此落下腳步, 或許,並不是夜生活越來越淡瞭,而是很多人老瞭,圈子不一樣,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瞭。

如今,南山路上的不少酒吧已經不復當年輝煌瞭。本報記者董旭明 實習生劉宇攝

夜生活 酒吧

帥哥美女,酒吧去坐會? 早些年走在西湖邊上,經常能碰到幫酒吧拉客的人,南山路、曙光路都是有名的酒吧聚集地。

而如今,杭城的小酒吧似乎越來越少,人氣也沒有當年那麼旺瞭。作為杭州夜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的酒吧,現在究竟怎麼樣瞭?

多數酒吧上座率慘淡,不得不在門口攬客

晚上9點左右,西湖邊六公園附近的卡卡西餐咖啡酒吧內,駐唱歌手正哼著民謠,20多張木頭桌子,有一半坐著客人,年紀大都在三四十歲之間。

大傢坐在一起喝著啤酒侃著大山,一些客人端著酒杯,和服務員稱兄道弟地在開著玩笑,偶爾還有人一把 搶 過駐唱歌手的麥克風,吼兩嗓子。

我來這裡喝酒已經有五六年瞭,來這裡大多是熟客,每次來都能碰到一兩桌人是我認識的。 28歲的小鄭坐在吧臺前,拿著一杯嘉士伯笑呵呵地說。

從卡卡出來後,沿著西湖邊走一小段路,就是杭州最負盛名的南山路酒吧一條街。

一傢酒吧門口,幾個服務員正在不停地招攬生意。酒吧的佈局很簡單,沒有駐唱,放著音樂。

30多張桌子,除瞭隻有五六桌客人在玩骰子,有點動靜外,整個酒吧顯得有些冷清。因為客人不多,店裡的服務員也很無聊,靠著吧臺聊天。

酒吧生意變淡也不是一天兩天瞭,五六年前的南山路可比現在熱鬧多瞭,大小酒吧幾乎天天客滿。現在除瞭周末還像個樣子,平時有些慘不忍睹。 在酒吧幹瞭五六年服務員的阿凱看著櫃臺上的一排排洋酒,有些失落。

夜生活選擇越來越多,酒吧不再是唯一

卡卡的老板董康寧從1996年就開始接觸酒吧行業,算是杭城酒吧圈的資深人士,平時大傢都習慣叫他 阿東 或是 東哥 。

由於之前他開的卡薩佈蘭卡鄉村俱樂部酒吧的店面被收回另做他用,阿東在離卡薩百來米遠的西湖邊,新開瞭這傢卡卡西餐咖啡酒吧。

從店名就能看出,新店除瞭酒吧外,還多瞭餐飲,從酒吧改餐吧,似乎已經成瞭杭城酒吧轉型升級的趨勢。

現在生意難做,加上來酒吧的人也沒有以前多瞭,隻能想點新花樣來吸引人氣,雖然改成餐吧後,酒吧的氛圍會差一點,但盈利總能上去一點。 阿東說。

在大傢印象中,酒吧應該是小年輕熱衷的場所,為什麼酒吧內90後並不多?

現在來酒吧喝酒的,其實還是以80後和70後居多,這個年齡段中的大部分人一般不喜歡太鬧騰的夜店,怕吵,他們比較偏愛相對安靜點的酒吧。 阿東說。

老船長酒吧老板王傑也說,近些年,年輕人的夜生活項目越來越豐富,90後更願意聚在一起玩玩網遊、桌遊,或者更刺激些的密室逃脫,這勢必會分流一部分酒吧的生意。

近些年酒吧不景氣,很多都悄無聲息地關門瞭

為什麼近些年杭城餐飲設備回收酒吧的生意會不景氣?

南山路上一傢酒吧老板說,現在南山路上的酒吧很少有撐過10年的,有些酒吧開張沒多久,就悄無聲息地關門歇業瞭。

究其原因,他認為,成本上升、競爭激烈和大環境的影響是主要原因。 現在酒的進價越來越高,人力成本也一直在漲。10年前,酒吧服務員的工資一個月也就一千塊左右,現在沒有三千塊根本招不到人。

經營成本上升的同時,酒吧間競爭也在不斷白熱化。

你不能因為成本上升就提高酒價,這樣客人就會去其他酒吧消費瞭,像我店裡一杯紮啤,十年來,價格上漲瞭10塊都不到。 他說。

酒吧行業不景氣的直接反應,就是不少酒吧撐不下去,隻能關門。

阿東說,酒吧這個行業,一直有新開的,也有關門的,但近幾年明顯關門的酒吧比新開的要多, 就在上個月,武林路上又有傢酒吧關門瞭,我本想盤下來,後來想瞭想還是算瞭。

平日裡杭城KTV難見火爆場景。本報記者華煒攝

夜生活 KTV

除瞭酒吧外,遍地開花的KTV也是年輕人晚上的聚集地。約上三五好友,喝著小酒吼幾嗓子,放松心情釋放壓力。

如今走在杭城街頭,隔幾個路口,就能看到門面各異的KTV。歡唱慶生、跨年等已經成瞭不少年輕人的保留節目。

那麼,現在的KTV是否還受到年輕人的熱捧呢?

平日裡來唱歌的少瞭,隻有周末還湊合

大廳裡零散地坐著十多個人,邊玩手機邊等號子,前臺四五個客人等著服務員開包廂,場面不算太冷清,但也絕對算不上熱鬧。類似的場景,在杭城眾多KTV裡隨處可見。

小錢是個大學剛畢業的90後女孩,晚上9點,她和四五個小夥伴走進銀樂迪湧金廣場店,到前臺開瞭一個小包廂。

我在寧波讀大學時是玩樂隊的,這次樂隊的一幫朋友來杭州玩,吃完晚飯後都不需要商量,就直奔KTV來瞭。 小錢說,大學四年,自己的夜生活幾乎就在樂隊排練和K歌中度過,平時比較喜歡挑周日到周四去唱歌,人少不用排隊,價格還便宜。

小錢和朋友開完包廂,拎著蛋糕的蔣先生也走到前臺開瞭一個中包,原來當天正好是他35歲的生日,決定叫上傢人朋友唱歌慶生。

我也算是資深 麥霸 瞭, 麥齡 已有近10年瞭吧,杭州大大小小的KTV去過不少,張學友的歌是我的 保留曲目 。 蔣先生笑著說。

但是,就算被稱為 麥霸 ,蔣先生近幾年去KTV次數也越來越少瞭,最多一個月去一回,大多也是趁朋友生日、聖誕、跨年的機會來過把歌癮。

上有老下有小,生活和工作壓力與日俱增,已經沒那麼多閑功夫來唱歌瞭,有空還不如在傢裡帶帶孩子,讓父母、老婆喘口氣。 蔣先生有些無奈地說。

KTV的服務員說,印象中,KTV的黃金時代是在2012年左右,那會,工作日排隊等包廂是常有的事,雙休日晚上想要個包廂,前一天就能訂。

現在,周日到周四來唱歌的人明顯減少,周五周六的生意還算湊合。

感覺KTV裡人少瞭,其實是KTV變多瞭

2002年12月,銀樂迪在武林銀泰開瞭第一傢門店,開張後幾乎天天爆滿,隨著近些年門店越開越多,每傢店的確不像之前那麼火爆瞭,但來KTV的人群總體來說數量還是比較穩定的。

銀樂迪KTV的李總說,現在大傢覺得KTV裡人變少瞭,很大一個原因是KTV變多瞭,因此把原先集中的顧客給分流瞭。

畢竟現在KTV價格不算貴,一個包廂算上酒水一晚上幾百上千塊錢的消費,平攤到每個人頭上也不多。 李總說, 我們統計過,來銀樂迪消費的顧客中,18歲到35歲之間的人群比例較大,占一半以上。

我們剛開始的定位人群是白領、上班族,但現在學生群體也逐漸增多,特別是寒暑假期間,學生成瞭主力軍。 嘜歌KTV的企劃呂詩漪說。

雖說客人總量並沒有明顯減少,但這兩三年來,KTV的盈利卻下降瞭。

現在競爭激烈,為拉攏顧客,大傢都在搞活動,比如啤酒買12送12,折合下來每瓶啤酒才七八塊錢,比之前利潤低瞭很多。 李總說, 每天晚上7點到午夜12點是顧客最多的時候,下午場和午夜場包段歡唱價格都在100塊以下,刨去人工、房租、水電、設備損耗等成本,幾乎沒什麼利潤。

線上線下活動不斷

唱歌團購已成常態

近年來,各類團購APP受到瞭年輕人的熱捧,各個KTV自然也緊跟潮流,紛紛在團購APP上做文章。

打開某團購APP,在 商戶 選項中選擇 KTV 一欄,一下就跳出100多傢可供選擇的KTV,絕大部分團購券單張的價格都在100元以下,一些熱門KTV團購券銷售量都以千計。

每次去唱歌前,我都會打開手機看下團購券,比去門店直接消費省不少錢。 被朋友戲稱為理財達人的小黃說, 比如好樂迪38元的團購券,你可以在非黃金時段的小包唱5個小時,折合下來一小時連8塊都不到。

在互聯網+時代,年輕人的消費習慣已經逐漸發生瞭變化,線上團購優惠、手機點歌等活動受到瞭大傢的青睞,在線下,一些KTV也開始制造話題和節目來擴大影響力。

今年我們推出瞭以物換物的活動,來門店消費的客人可以用自己的物品換取門店準備好的禮物,也許你的一張名片就能換到一個精美的飾品或是體驗券。 呂詩漪說。

原南山路某酒吧股東阿山

資深 夜貓子 眼中的杭城夜生活變遷史

其實我不算是玩得特別瘋的,但是自認玩得還是比較情調的。

要說杭州最老底子的夜生活,上世紀80年代就有瞭,大傢喜歡去西湖電影院看電影,出來再到胖大姐的推車上吃碗餛飩,來串臭豆腐;後來龍翔橋這塊地方開瞭海鮮大排檔,杭城第一傢咖啡館、酒吧也都出現瞭,還有卡拉ok廳,像 君亦樂 、 流霞 之類的,也開始流行,年輕人晚上不愁沒地方去。

那時候我還小,偶爾會去金碧輝煌的前身 西湖夜總會的迪廳裡蹦躂幾下,出一身汗,其餘時間還算聽傢裡人的話。

當我真正開始有自己的夜生活,已經是2000年左右瞭,正是南山路酒吧興起的時候,火知瞭、夢之湖、卡卡、黑根等等,來玩的都是很潮的年輕人。

那時候南山路上的酒吧,各有各的特色,都是根據老板的喜好來佈置,一走進去就能看出老板偏好什麼,如果恰巧有同樣的興趣愛好,很快就能和老板聊上天,從此認準瞭這傢,成為熟客。

也有覺得找不出一傢對自己胃口,比如說我和幾個兄弟姐妹,就幹脆自己開上一傢,作為平時玩樂的據點。

如果要形容那時候的南山路,就和北京的三裡屯一模一樣,氛圍也像,不少人因為朋友多,一晚上要趕好幾個場子,也有幾個人一晚上把一條街的酒吧都喝遍的,選一條酒吧比較多的路線,每看到一傢酒吧進去喝一支啤酒,然後繼續往前,一直到終點。

有喝斷片的時候,前一刻還在酒吧裡喝酒,後一刻就在自己傢裡,床頭櫃上莫名其妙多出來幾盒泡面。不過這種時候對我來說很少,大多數時候,夜晚以一場夜宵來結束。

最開始我們常去的是百井坊巷、河東路,後來轉到近江這邊,再後來聽台中中古餐飲設備回收朋友說白沙泉不但夜宵不錯,還有美女出沒,晚上就基本上定點在那兒瞭。

偶爾也會去唱KTV,從保俶路上的卡拉OK房,到後來的量販,都去唱過。有面的兄弟來,帶去魅力金座、鼎紅、花樣年華,也是常有的事。

不過,如今這些商務KTV夜總會生意慘淡,杭州的酒吧也在慢慢挪換地方。2005年開始,隨著大環境的變化,曾經凌晨三四點鐘也非常熱鬧的南山路酒吧一條街很快沉寂,許多酒吧維持不下去關門歇業,包括我自己的酒吧。

酒吧關瞭,兄弟幾個多年養成的凌晨才睡的習慣沒變,就開始往酒吧新地黃龍聚攏,但總覺得那邊氛圍同自己不合,後來慢慢就不去瞭。似乎黃龍那邊酒吧也沒開得長久,如今也大多歇業瞭。

我們一個個結婚生子,晚上加班的加班,陪孩子的陪孩子,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,偶爾辛苦工作一天下來想兄弟幾個聚聚靜靜地聊一聊,想找找當年的感覺,但南山路成瞭飯館一條街,找到一傢看上去還不錯的酒吧,走進去就自動被吵死人的音樂給轟出來。

我看不懂如今的年輕人守著一張桌子,在振聾發聵的音樂噪聲裡不說話、隻是搖頭晃腦一個晚上的意義,估計他們也不理解當年我們在酒吧裡喝一打啤酒,或者伏特加兌冰紅茶聊聊天的情趣。

你問我杭城的夜生活是不是變淡瞭,對我而言,確是如此,因為我再怎麼不願意承認,我還是老瞭,夜生活永遠屬於年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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